我才是他的丈夫
这个疯子……他把自己的阻隔贴撕了。
陈松被屈辱地抵在屋里丝绒质感的墙纸上,砰的一声,顾行柏一脚就把门给踹上了。过度紧张使得beta的脸庞泛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,如同可怜的犯人即将面对最严酷的审讯。
“你今晚不是说带着陈新去看灯会吗?”
这质问让beta哑口无言,他今天确实欺骗了顾行柏。
“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“……”
陈松沉默地摇了摇头,但也不能怪他老实蠢笨。而是一旦面对顾行柏,他的大脑就直接宕机,即便有千言万语他也说不出口。
这个人早该带着他的高傲蛮横离开他的世界才对,可偏偏又要找上门来,把他好不容易才缝补好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。
就像给人强行塞上不合脚的鞋子,明明勉强的可笑,也要逞强行走。而他分明就是那双不合脚的鞋子,为什么还是不能给他自由呢?
看着陈松连狡辩都不愿意的默认,顾行柏更生气了。
“你为什么总要勾引别的alpha……你以为他能看上你吗?”
“放……放开我!”
柔软的唇瓣被指腹粗鲁地磨砺着,陈松含糊不清地呜咽,想掰扯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臂。可那手臂却像是烙铁一样,又热又硬,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。
简直要窒息了!
身后alpha粗重地喘息着,嗓音也透着低沉的沙哑。
“学会骗人了是吗?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?那次你哭着求我不要派人监视你,好,我给你尊重,可你给我的回报就是爬上别的alpha床吗?!”
放在腰上的大掌也猛然箍紧,往alpha强壮的小腹撞,把beta勒的发出一声呜咽尖叫。
“啊!”
顾行柏双眼泛着骇人的猩红。
……真想把他整个都撞进去,最好和自己融为一体,再也没法去勾引别人!
忽然又想起什么,alpha脸色变得更阴沉了。
“你还敢给他过生日……”
那明明是属于他的,独属于他顾行柏的特权,陈松……他凭什么给别人!
alpha整个身体都因为爱人被觊觎而愤怒地战栗。空气中弥漫的黑檀木信息素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凶悍,这样一对比平时的顾行柏甚至称得上收敛温和。
又要犯病了……陈松闭上眼绝望地想。
他真的十分后悔今晚的冲动,明明早就被顾行柏警告过,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去僭越,这件事说不定还会连累孩子……
小新……妈妈真的好难受。
每当这个时候,顾行柏是没有理智在的。
当普通alpha感受到自己对伴侣所有权受到威胁时,很可能会直接被刺激到假性发情。而顾行柏这样的s级alpha则更恐怖,由于先天与众不同的生理构造,给予优势的同时也给予劣性副作用,易感期的他们能让普通人望而却步。
虽然拥有令人羡慕的强健体魄和一流能力,但也同时保留着最接近原始的兽性本能。特别是在交媾方面,如果不去刻意节制的话,伴侣根本就吃不消。
可以说能制衡s级alpha的强烈欲望的,只有抑制类药剂和自身理智。可顾行柏的理智也早在刚刚消耗殆尽,其实他这次提前回来也是预感到了自己易感期将近,他迫切地想待在爱人身边以得到温柔的抚慰。
而他现在,已经被陈松逼得,提前爆发了易感期……
alpha喘着粗气,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西装裤拉链,深灰色的内裤也堪堪包裹住那一团早就蓄势待发的鼓起。
“跪下,给我舔,这是惩罚。”
“求你了……我不想这样……”
“不?还敢顶嘴么?如果是给刚才那个野男人舔你肯定就乐意的很吧!不舔的话,我看你姐姐的治疗就不要继续了。”处于兽欲和暴怒中的alpha丝毫没有一丝人性和理智,他只想把出轨的妻子给拆吃入腹,狠狠给他一个教训。
陈松漂亮无辜的黝黑眼睛此时蓄满了屈辱的泪水,他慢慢转过身跪了下来,浓烈的雄性气味立马包裹了他。
alpha看见他这样实在是忍不了了,下面涨得发痛,直接把他的白净的脸往裤裆处按,尽管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但已经让顾行柏爽地不能自己了。
粗硬的性器隔着内裤蹂躏着爱人的脸,居高临下看着beta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胯下,有种别样的征服欲和爽感,陈松的温凉的眼泪越流越多,嘴里想抽泣地哭出声音却被恶心的性器磨得断断续续。
终于,alpha粗重地喘了好几口气,才把beta的脸从他胯下放开,白皙清隽的小脸此时已经被精液和自己的泪水糊了一脸,狼狈极了,也漂亮极了。
“宝贝儿,张嘴。”
beta此时已经被玩得有点傻了,alpha伸手捏开他蔷薇色的柔软唇瓣,把自己的紫红色粗硬缓缓放了进去,进去时,那柔软的小舌就抗拒地舔动着。
爽得顾行柏直接颤抖着闷哼一声,alpha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射意,作为给beta的教训,他直接不打招呼地就用力向陈松柔软滑腻的口腔深处挺动。
可那喉口实在太过窄小,只堪堪伸进去了一个头部,alpha又爽又痛,满头大汗。陈松也被他欺负地泪流满面,想呕吐却又被腥臭的性器堵回了嗓子眼,这样一缩一缩的,反而让顾行柏爽到了。
“宝宝放松点,你要得我太紧了,放松点我就抽出去好不好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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